在虚拟现实的世界里，我们是否能真正学会新技能？VR中与我们实际操作之间又有何不同？最近，我阅读了一篇由谷歌软件工程师 Ian MacGillivray 撰写的文章，文章讲述了Daydream 实验室对VR交互学习的一些思考。以下是文章的内容。

要成为一位大厨，不仅仅需要记住食谱，还得亲自下厨。如果未来真的能通过戴上VR头盔，就像大厨一样教会我们如何烹饪，那该多好。不久前，人们可能已经在全程VR环境中制作了一桌满汉全席。实际上，VR可以帮助人们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。在谷歌 Daydream 实验室，我们尝试研究VR环境中的交互式学习。于是，我们进行了一项试验：教人们制作咖啡。

我们设计了一个模拟咖啡机的3D模型，只需按下按钮或转动手柄操作方式就如同真实世界中的咖啡机一样。然后，我们编制了详细的教学视频，并邀请一组用户在虚拟现实中学习如何做浓缩咖啡。在完成训练后，每个用户都获得了关于他们表现的详尽报告，包括他们制作浓缩咖啡质量的情况。此外，还有一组用户通过观看网络视频来学习做咖啡，这两组都没有时间限制直到他们能够在现实世界中做出浓缩咖啡。

为了比较结果，这两组通常看三遍教程，而进行虚拟现实训练的小组通常只看两次教程。我很高兴地发现，在虚拟现实中人们可以更快、更好地学到东西。在进行过一次简单测试后，我们发现犯错次数和制作过程时间显著减少（尽管对于最终产品质量，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区别）。虽然这还不能说明什么，但这些初步结果让人充满期待。此外，我还发现我们需要探索更多关于如何更好地设计我们的测试。

首先，我认为选择不是正确的目标，因为震动触感无法替代压力粉的手感。而且，即使是在虚拟环境中有人碰到了热蒸汽喷嘴，无论警告提示怎样强调，在真实世界里人们还是不会吸取教训。这表明对于一些技能来说，当前技术还不够完善。只有当追踪和触觉手套成为主流时，才能使用这样的输入设备。如果数字模拟与其所模仿的事物差异巨大，对于真正掌握这些技能并没有太大的帮助。

我也注意到，有时候人们忽略指令。在所有原型中都见证到了这一点，但是在我们的训练原型中的问题尤为突出。我尝试用不同的方法给予指导，比如写字条、屏幕显示或者语音播放，但是每种方法都被忽略了。即便我加入了一个“提示”按钮，他们也觉得这是作弊，一旦开始忘记这个按钮。但最后，我不得不将所有这些方法结合起来，并且加以标记，以确保它们被注意到。我甚至使用一个巨大的绿色箭头来指示下一步应该互动的地方，它用于测试目的但效果有限。

最后，我意识到追踪每个用户所有步骤变得困难极了。我提供给每个选择都会导致教程路径数量指数级增加，更糟糕的是，由于缺乏线性路径顺序，因此必须建模出所有可能的情景举例来说，如果磨粉之前先蒸牛奶，也需要考虑进去。但最终，让系统跟踪关键步骤是否完成而非按照顺序追踪一切行动，这似乎是一个解决方案。

虽然存在许多挑战，但我认为这是一个成功的原型，因为它证明了解决方案有效，而且参与者享受整个学习过程。一部分参与者甚至回到真实环境之后，又回归至虚拟培训体验。这让我想起，当学生有机会经历真实场景后的理解能力提高，他们能够更好地认识到这种类型的心理学意义和价值。不过，或许未来的VR就是引导新技能的一个工具，而经验丰富的人们则利用这种工具来练习巩固所学知识至少，要使自己适应新的技术应用，是一种不断探索、新技能获取的大门打开之旅。